于是他一咬牙,狠狠道,“……可以。”
江鸣恩得逞了,一勾唇角,笑得见牙不见眼,“那就说定咯!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骗人是小狗!”
他用小指头勾住严恺邺的,又摁了一下对方的大拇指,进行“盖章”。
严恺邺见大局已定,与其闷闷不乐,不如好好享受其中的乐趣。他反拽着江鸣恩走到纺纱蚕丝布料区,抬手一指大红色的布料,“这个颜色喜不喜欢?多做几套吧?”
江鸣恩将脑袋往他肩膀上一搁,嘟起嘴来啄了他耳尖一下,腻腻歪歪地说道:“都行,邺哥哥眼光真好。”其实他一进店就被这颜色吸引住了,没想到还真有人懂他。
“嗯,喜欢就好。”严恺邺招来服务员,“做个五套睡裙,花纹、样式都不要重复。”
服务员恭敬应道,“好的,先生。花纹保证是全新设计哦,绝对不会跟别人相撞。”
江鸣恩一愣,“???”
不是说好裙子只穿一次吗?咋还连续一周不重样了?这怎么跟他想象的不一样?他走错片场了?
严恺邺回头看了江鸣恩一眼,“怎么了?甜美小o为他帅气多金的老公多穿几次裙子都不愿意吗?”说罢,他佯装出一副受伤的神情。
江鸣恩被他的自夸“恶心”住,不过自己创的梗,黑锅自己背。他嗫嚅半晌,才说:“行,行吧!好了好了,整一个小委屈干嘛呢!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来着!不准扁嘴巴,给我笑!”他两手捏住严恺邺的脸颊。
严恺邺轻哼一声,顺势凑过来,快速亲在他唇上,还轻得不能再轻地咬了一口。
“早这么乖不好吗?”
18
与正经严肃、万事万物无所畏惧的外表完全不同的是,严恺邺晕血。
不仅如此,他还是一个“救命啊就算我从窗外跳下去,就算吃药没用发高烧而死,我也绝对不要打针啊啊啊”星人。
最令他恐惧的是,怀孕四个月的孕妇不得不产检,产检不得不抽血,而抽血,又不得不使用粗粗的针管。
严恺邺感觉自己距离原地去世只有一点点。
泰恐怖辽。他学着江鸣恩平日里看鬼片时吐槽的语气,在心里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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