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低头看看那个从皇都城内跟来的太医,一个白胡子老头儿,端着药碗恭恭敬敬的跪在这门口,两只手都只打哆嗦,连句‘请侯爷用药’这样的话都喊不出来。
“我家侯爷已经半个多月不曾用药了,老大夫还是请回吧。”
“是……是圣上的命令,说侯爷身体不好,必须得按时按量服药才可。”老太医满脸哭相,要知道嬴嗣音这个人,是可怕到三岁小孩儿听着名字都能直接哭起来的程度,又何况是自己还端着人家明知有毒的汤药再来劝人家喝呢?
“侯爷不喝这药,是你家里的人死,可侯爷喝了这药,就是你自己死,我们冀北侯府这六年都给了你这个面子,但今天,我家侯爷不想给了。”
“我……我……”老大夫知道,嬴嗣音到现在还能留着他这一条老命,都算是开了慈悲心,可一家十七口人命,他实在是不敢拿自己这一条贱命去换呐,“老身只是奉皇命,还请侯爷开恩。”
“你……”
老管家正想要张嘴骂这几句这个迂腐的老头子,就听见嬴嗣音清浅的嗓音从屋内传来。
“安伯。”
“侯爷有何吩咐。”
“让那老儿拿药进来。”
“侯爷……”药里有毒,西鄞圣上不想让嬴嗣音能再有翻身的机会,这事儿,府里挑粪的小工都能知道,老管家心里有几分不服,要知道他家侯爷可是……
“拿进来。”嬴嗣音的话从来不容任何人拒绝。
“进去吧。”老管家无奈推开了那扇门,扑鼻而来的女人香味儿,差点儿没熏得那老大夫上了头,一口气晕倒过去。
站直身子的时候双腿还抖的厉害,甚至不敢抬头看,战战巍巍的走到嬴嗣音面前,‘扑通’一声跪下,然后将药碗举过头顶,“还请,还请侯爷用药,望侯爷保重身体。”
“本侯的身体还需要保重?”嬴嗣音勾着嘴唇,一手抱一个姑娘。
一头墨黑色的长发倾泻而下,连一顶玉冠也不曾戴,这六年,嬴嗣音一次也没有束过发,一身白色的内衫,露出结实的胸口来,他嘴角勾着笑,眼里却满是深寒的杀意,抬手拍了拍右侧的小美人,那姑娘便立即懂事的接过药碗来。
“侯爷要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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