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生贵子!”说完就滚回自己房里去了,期间兔子落下来,一蹦一跳追着他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连续几天都睡不好觉的卜意酉今天睡得特别快,人一沾床就开始睁不开眼睛了,不一会儿就失去了意识。
慢慢入了夜,镇子上原本还亮着灯的那些人家渐渐熄了灯,木材搭建的房子悄无声息地化作痱粉,仿佛它们本来就没有存在过。
独独余下他们落脚这家。
那些不知名的虫子也不叫了,这间孤零零留下来的房子陷入了诡异的静谧。
还算宽敞的庭院里,一群健壮的男人们将一头猪按在过年过节杀猪用的巨桌上,这户人家的主人,也就是那名老妪,正拄着拐杖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男人们喊着整齐划一的号子,为首的男人一手就住那只猪的耳朵,另一只手里拿了样东西。
锋利的刀锋在夜间闪烁着银色的光芒。
“时辰到!”老妪喘着气说。
手里拿着到那个男人表情突然变得凶狠起来,他把手里的刀高高举起,正准备往被人紧紧按在案桌上的猪的脖子上扎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