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他能解决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岑弋无视他不满的目光。
“那我们怎么才能找到他?来去无踪的。”肖纷迪很苦恼。
相比之下,岑弋简直可以说气定神闲了,他也坐了下来,曲起一条腿,另一条长长地伸着,一副全然放松的姿态。
“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什么?”
“他每一次出现都是有类似现象发生的时候,而且……”
“而且出现得莫名其妙,毫无规律。”肖纷迪补充道,“上次在家里的浴室也是,凭空就不见了。”
岑弋点点头,“或许有不寻常事情发生的时候,确实是有一道门的,只是……”
肖纷迪觉得后背有点凉,“只是我们看不到。”
“是,”岑弋道:“最明显的两次,咱们家浴室,小狗立着身子立了好几天那次,更明显的是,你们写生那次,在山上的厕所旁边。”
肖纷迪半响没回话。
“怎么了?”岑弋靠他近些,“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