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一路跟着程绀到了御书房。
程绀也没人拦着他,任他进来。
程晚桥在他面前跪下,“父皇,儿臣有话想说。”
程绀漫不经心地睨了他一眼,端着一旁太监递过来的参汤喝了一口,“想说什么?说罢。”
程晚桥道:“儿臣这几个月以来,担任神君守卫一职,每日在宜襄府与神君朝夕相处,儿臣可以作证,神君他与此次弑君绝无干系!”
程绀道:“昨日刑部的人都已经审问过了,他也承认了,怎么,你还想为他开脱?”
程晚桥道:“儿臣只是觉得此事另有隐情,应当明查。”
“哦?你还想查?”
“是,还请父皇恩准,让儿臣彻查此事!”
“哼!”程绀冷哼一声,将手上盛着参汤的碗重重磕在桌上,“你以为你有多大的脸面?!若不是念在你是朕的儿子,念在你退敌有功,就凭你昨日护着反贼,朕早就将你一并打入天牢了!”
程晚桥盯着地板,“难不成父皇就不想知道羽族为何要行刺?”
“此事刑部自然会查清,用不着你来管!”
"父皇……"
程绀厉声道:“下去!”
程晚桥无力地拱了拱手,“儿臣告退。”
昨夜下了一夜的雪,宫殿被白皑皑的雪覆盖,银装素裹。
程晚桥失魂落魄地从御书房出来,目无聚焦地看着前方,他在心里想,还能为遇辰做些什么。
程晋良领着两个太监迎了上来,他身上披着狐裘,还捧着一个汤婆子,与衣着单薄的程晚桥对比悬殊。
他在六尺之外站定,上下打量着程晚桥,“五皇弟,你这是何必呢,反贼自己都招了,你再执拗下去,怕是自身难保啊。”
语气里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
程晚桥冷着脸,提着步子绕过了程晋良。
出了宫门口,程晚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往哪去,他不能去天牢,不能去宜襄府,他能去哪?回去自己府上干坐着?
宫门口走出来不少刚下朝的官员,见了他也只是客气地拱了拱手,并不想搭话。朝堂就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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