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人,亭台里只剩下他们二人对视着。
“不知道道长今日来恕山教,是有什么事呢?”
莫虚一听他的口气,不免皱眉问道:“你如何对我生疏了这么多?”
“有吗?”
顾岩只得靠近了几分,剥着橘子说道:“就咱们生死过命的交情,哪里会用到生疏这个词?”
见道长不相信的眼神,他只好扯开话题说道:“还没来得及恭喜道长接任武当,待会我就命人准备一顿丰富的午宴,咱们好生庆祝一番。”
“你认为这对我来说是件好事?”
“不是吗?”
莫虚道长眼露疲惫之色,让顾岩忍不住问道:“那你这是遇见什么不好的事了?”
“并非不好。”莫虚从怀中拿出两个瓷瓶,白玉里面装的是粉末,他开口说道:“这是我特意求来的伤药,单都一事中你受伤严重,此药能有助你伤后的恢复。”
“让道长费心了。”
“作为回报,能否让我在这里多留几日。”
顾岩冷汗淋漓,问了一句:“有事可以跟我说,说不定痛苦就能帮你分担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