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痛快。
将玉仔细地看了看,樊渊将它握在手心里。流萤都还没建立,今生应当与它扯不上什么联系了,就当是个纪念吧。或许是缘份也说不准。
他继续向前走,不再去管那些跟踪他的人。
无非见招拆招罢了,死亡都不曾让他畏惧,何况一群宵小之辈?
直到回到别院,身后跟踪的人才各自散去。
如此匆匆几日过去,樊渊的日子过得很是清闲,没什么起伏波澜。这般有规律的作息对于樊渊来说已经是陈年之事了,他竟然也挺适应。
日日不过是在翰林院看看各类文书,抄抄写写,或者是听他们讨论诗文。当然,锻炼身体必须提上议程,他最不适应的就是这个快步走几步路就要气喘吁吁的身体了。
“三少爷,老爷和夫人来信了。”
刚入别院,就被一四十多岁男子恭恭敬敬地唤住了,樊渊适时停住了脚步。
樊桥并不是个管家,但他拥有一个合格管家的冷静与睿智,他本是跟在樊渊父亲身边的侍从,后来樊渊赴京赶考,住入别院,樊桥就被派到了瑶京照顾樊渊,兼打理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