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马脚。
想了想,樊渊又补充道:“桥叔,至于那个颜秀儿,她日后要做什么,你也盯着一下,不过不用做的太明显了。只有一点,我不喜欢别人不经许可进我的书房和房间,可记住了?”
“是,老奴明白了。二少爷那里……是否要告诉老爷一声?”樊桥忧心忡忡地问道。
若是以前,樊桥肯定直接告诉老爷了,但是少爷入朝为官后一月,身上突然有了一股威势,让他选择了优先听从樊渊的意思。
樊渊将手放在桌子上,食指有节奏地轻击桌面三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爹那边……先不用说,也许是个误会。”
这话樊渊自己是不信的。
但他也想不通樊渊的二哥为何要对樊渊下手?樊家子嗣单薄,也分外团结,家族内斗几乎是没有的事。
况且若是要争权,也是对付大哥才对。
为何是樊渊这个一看就没什么威胁的幼子?
这些事都说不通,告诉了樊渊的父亲反而会打草惊蛇,还不如先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