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想喝喝酒的喝酒而已。
杨述顿时同情地看向樊渊,仿佛樊渊遭受了什么非人的对待,同情里还带着几分义愤填膺:“君行兄,你且忍忍,齐王风光不了多久了,圣上的年龄差不多可以立后了,待圣上大婚,摄政王就得还政于帝,到时候……”
到时候也没怎么样,齐王不过由明转暗,建立了流萤尉。若不是十足的信任,流萤尉又怎么会成为大虞延绵百年的暗夜中的守护者。
只是……
今日再上殿内听朝,樊渊抬起头看着御座边上属于摄政王的位置。
那个人依旧懒洋洋地靠在靠背上,支着头半闭着眼,什么话也不说。说他摄政,可早两年开始他就渐渐把事情放到了皇上手里,最近更是干脆一言不发,只是出面震慑。
齐王暴戾之名地盛传恐怕他自己都有在推波助澜,他把自己放到了所有人的对立面上,不见结党,也不营私,并无逾矩,也没野心。
明明离帝位如此近,随时可以跨出去,他却老老实实在御座前停住了脚步,就真的甘心?
看不懂,真的看不懂。
又是一个相安无事的早朝,昨夜刚刚被警告过的众臣们噤若寒蝉。
皇上问一句答一句,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半夜血书,可以想象那些人被吓成什么样子。
散朝后,樊渊照旧去摊子上买了早餐,坐在摊子提供的长椅上点了碗豆花。
“我觉得这家的面不错,这里豆花太甜了,你不觉得咸的好吃吗?”樊渊才刚刚吃了一勺,某人已经端了碗面坐在了的对面,很熟稔地和他打招呼。
换下了一身王服的程斐瑄身上没了端坐高堂的威严。他戴着黑色抹额,拆了玉冠,额前的头发微微翘起,看上去煞气依旧很重,却散漫了不少,像是在打盹的雄狮。
程斐瑄抽出筷子,看上去心情不错,不紧不慢地品尝着面条。
“我喜欢甜的。”樊渊也没多想,随口回了一句,又挑了一勺。
“哦。”应了这毫无意义的一声,程斐瑄盯着樊渊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吃面条。
樊渊不太习惯这种被长时间注视的感觉,终于忍不住用勺子敲了敲碗沿,开口道:“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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