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黑暗说不准就脱离自己的控制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就再也不能和樊渊这样随意地聊着天。
所以他为自己下了个限定,戴上了枷锁。
还没等程斐瑄有什么反应,樊渊已经若无其事地把刚刚莫名严肃起来的话题带了过去:“殿下可用过晚膳?”
程斐瑄很是大方地摇摇头,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尚未。”
樊渊一挑眉,给出了邀请:“那不如在这里吃了再走?”
放在今日之前,樊渊绝对不会提出这样的邀请,但他自己也不清楚,明明信任很难交付,却仍是将信将疑地稍微放下了一些猜忌。
他依然温和好似和你商讨着,询问你的意见,但总是让人听着就感觉无法拒绝,何况程斐瑄也不想去拒绝。
“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程斐瑄答应得非常利落干脆,都不带犹豫,甚至露出了一个微微有些傻气的笑容。
齐王殿下心情愉快地在樊家别院和樊渊一起吃晚餐的时候,已经忘记了他出门的时候只是一时冲动,连王府的属下都没通知一声,于是今日上午遇刺的齐王,今日晚上又变成了失踪。
还是那个汇报消息给齐王殿下的人机智,猜测殿下会不会是去了找樊渊对质去了?
找到樊渊还是挺容易的,就在樊家别院。
但是那个坐在樊家三公子对面的那个人绝对不是真的齐王殿下吧!
“谁?”樊渊若有所觉地抬头,蹙起眉头厉声喝道。
这一声喝颇具威严,带着与齐王殿下相似的戾气,可怜的暗卫差点以为是自家王爷易容成了樊家公子。
樊渊就像是大海,一派温和平静广阔包容,底下却藏着惊涛骇浪冷风疾雨。
程斐瑄看了眼樊渊,低声道:“君行……那似是我手下的暗卫。”
他比樊渊更早察觉到自家属下的到来,只是不愿说破。每次接近樊渊的时候,他都会甩了这些象征着暗夜的影子,没想到这次忘了知会一声就果断被发现了。
樊渊轻轻“哦”了一声,不怎么放在心上,齐王带几个暗卫在旁边也正常得很,就是不知为何从前没注意到过。
樊渊心中轻描淡写地带过了这段事,继续旁若无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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