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渊恢复记忆的时候已经被毁坏了,程斐瑄坚信这是他母嫔在天之灵保佑,虽然遗憾定情信物就这么没了,但是还是在心里默默感谢着。
樊夫人回去的那天,两人从忙碌里抽身去送人。
樊夫人拉着樊渊的手絮絮叨叨了很久,最后这位母亲看着程斐瑄温声道:“殿下好自为之。”
她说得温声细语,不见脾气,但是暗带得那股“别欺负我家儿子”的护犊子的感觉,还是很明确地被表达出来了。
程斐瑄当场指天发誓“会好好照顾君行的”,然后才送走了樊夫人。
樊夫人和樊大嫂坐着马车离开了。
程斐瑄感觉自己都要流冷汗了:“唔,母亲真的好难应付。”
樊渊好笑地打趣他:“娘只是担心渊,并没有别的用意。是殿下太认真了,那镯子哪里用得着缩骨功戴上,一戴上看着和戴手铐一样,也不嫌勒?”
这镯子,程斐瑄每天睡前要检查好几遍盒子里锁起来的镯子还在不在,然后心情好的时候还要拿出来戴戴。因为款式的问题,几乎贴着手腕。
程斐瑄抬抬手,露出藏在袖子里的手腕。手腕上戴着的,居然真的是那个手镯。那手镯对于程斐瑄来说确实有点紧,像是取不下来一样。不过程斐瑄却很得意:“还好,取下不难,但是我很喜欢啊。”
对于程斐瑄来说,这可是来自樊渊母亲的承认,他当然要好好保管!
樊渊看程斐瑄给他表演着取下镯子又戴回去,无奈地看着他:“殿下随意吧。”
“君行你难道还要试试……唔,可是锁起来真的不太舒服。”程斐瑄自以为委婉地提出意见。
关键就在于那些东西完全锁不住他,他一挣就断了,为了不被樊渊发现他把东西弄坏了,他还得分心压制住自己的气力,试图让东西别坏得那么彻底,努力维持着自己双手的位置。真心好累(;︵;`)
“殿下能说点正经事吗?”樊渊瞅了程斐瑄一眼,提起这个樊渊也不太好意思。
“说起来,君行你有没有发现一件有趣的事。”程斐瑄立刻说起正经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这几天整理文书的时候,看到了那次涉及了樊家云罗纸的刺杀的后续调查。”
“不是扶罔瑾借二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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