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泽在他怀里摇摇头:“我不打针。”
杜泽每次都这么说,他不喜欢医院里消毒水的味儿,因为小时候去过太多次了,所以沈淑云对他的小心不是不无道理,但已经没人知道,杜泽这样到底是自身原因还是被沈淑云影响的,对一个男孩子来说,不是太可怕了吗?
张卓把杜泽带去医院已经是深夜11点,发烧要吊两瓶水,杜泽窝在羽绒服里缩起头,恨不得把腿也缩进去,而张卓就坐在一边扶额,杜泽在这没亲人也没朋友。通讯里的备注干干净净,这些人在公司里什么职位都写的清清楚楚。
打了个哈欠要睡觉,还被护士叫醒:“你弟弟要换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