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奴婢开门!”又走近两步关切的道:“太太,您怎么样了,方才您睡在外面的地上了,现在可有哪里不舒服?”
乔氏记起她犯病了,可是如何好转,又如何会睡在地上的,却是没有想起来,不过迷迷糊糊中,好像当时福儿在身边。
罗有福并不打算告诉砚儿,只打发她出去,“我有些渴,砚儿你去烧些水来喝。”
砚儿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看着乔氏,道:“太太,二门被锁上了怎么办,奴婢请不了大夫了。”
乔氏脸上还挂着泪,听砚儿说了两次,眼泪就流的更凶了。她不是傻子,结合前后一想,她就想通了,“他这是想要我的命呢,我哮喘发作了,请不得大夫,可不就是只能等死了吗?”
十五年的夫妻,纵然不恩爱,可也万没有这般无情无义的。乔氏恨罗全对她这般狠,可却更恨自己,恨自己多年如一日的,还对他有着奢望。
砚儿有些傻眼,呆呆的道:“太太哮喘发作了吗?药,不是有药吗?”
“药在哪儿?”罗有福问她。
砚儿立刻往梳妆台那看,“在梳妆台下的抽屉里,奴婢亲手放的。”
如果不是演技高超,那就是砚儿真的很可能是被她冤枉了,罗有福抬手阻止了她过去,“好了,娘现在没事了,不用药,你下去烧水吧。”
砚儿这回没再说什么,看了眼乔氏后,转身退了出去。
罗有福起身过去眼看着砚儿进了厨房,才把门关上又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