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顿时心里一动。
自从上次在野外做过一次之后, 孟然就跟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似得,晚上梦里的场景也不是单调的卧室了, 而是璀璨的星空、广阔无垠的草地,还有一个浑身绯红妖气冲天的季清。这会儿虽然天上都是雾霾,身.下也不是草地,好歹是个户外, 孟然色.心一起,就消不下去了。
“阿清?阿清?”
孟然拍了拍季清的脸,见他没反应,那心里的小火苗顿时就燃成了燎原大火。把副驾驶座的椅背放倒, 孟然长腿一迈就去了后座儿,然后把季清给挪到了后边儿。
要不怎么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呢?孟然这一时兴起,完全不顾季清还晕着,扒了衣服就开始做前戏。
也活该孟然倒霉。车里头空间狭窄,季清喝了酒,又是个会晕车的,闻着车里头的味道,再被孟然翻来覆去烙饼似得摆弄,没一会儿就吐了。
恰好孟然提枪上阵,临到门口了被季清吐了半身。孟然一瞧自己脏兮兮的小兄弟,再看看干干净净的季清,总觉得季清这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