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都是啥,兔子耳朵兔子尾巴,还有双兔子鞋,别的啥都没穿,就缩在保姆车上的兔子窝里头,瞪着两只水灵灵清澈澈的大眼睛瞧着孟然。
见了这情景,孟然要是不变身大灰狼, 那就对不起他空虚寂寞了两个多月的小兄弟。
反手把门一关,这车的震动就没停下来过。好在车的隔音不错,没让季清求饶的声音传出去, 不然就算是在自家车库,路过的人也得听上几耳朵。
这一闹就闹到了晚上。下班时候进出的人多,季清穿上那身衣服的胆子都让孟然的攻击给撞散了,死活不肯让孟然抱他上去, 窝在他变了形的兔子窝里揪草玩儿。
孟然给季清当着人rou垫子,瞅着季清那别扭样儿直发笑, 抓着季清的兔尾巴,开了开关去逗季清,问道:“这不像是你会做的事儿啊,说说, 谁教你的?”
季清穿回了他的衣服,一瞧那“嗡嗡”直震的尾巴,恨不能钻到车子底下去。最后实在耐不住孟然问,用蚊子似得声音大上说的。”
说完不等孟然问他网上都说了啥, 就用下巴戳着孟然的心窝子,瞪圆了眼睛问道:“我是不是比外边儿那些小妖精会来事儿?”
孟然一愣,摸着季清脑袋的手就顿住了。
“这跟外边儿什么小妖精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在外边儿找着新情人儿,才不肯跟我做到最后的吗?”季清理直气壮的说道:“要不然我吃饱了撑的,穿成这样儿勾引你?”
“你那根本就是没穿。”孟然把季清抱到自己跟前儿,让他跟自己四目相对,“天地良心,我就你一个心肝宝贝儿,你怎么总想着把我变成太监?”
季清耳朵一红,支支吾吾的“呸”了一声:“老流氓。那你每次都急刹车,不做何撩啊?”
孟然这回算是明白季清纠结啥了,原来是虚火旺盛,没地儿发泄。
孟然笑了笑,把季清给搂严实了,道:“你那天喝醉了估计不记得,我提枪上马的时候你吐了我一身,刚刚好吐在我下半身儿。你说,我再瞧见我的小兄弟,想到那天晚上那一阵吐,还能做下去?还有小祖宗,那叫不娶何撩。”
季清确实不记得还有那么一茬儿,也没想到孟然说的“提枪上马”是在凌晨的马路边儿,在孟然的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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