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的,谢九倒还真想告他一状。
门闭合后,房间里彻底陷入黑暗。视觉被黑色帷幕笼罩时,剩下的四感便及其敏感。谢九不知道这玩的是哪出,人家估计也不会跟他玩黑暗里躲猫猫的游戏,他循着感觉伸着手臂向前走去。
就像幼时玩的‘捉鬼’游戏,捉鬼的小孩要被蒙住眼睛伸手向前,而扮演鬼的孩子们则四散着逃开。不过因为谢九小时候没什么耐性脾气又臭,小屁孩们从来都是屈于yin威,让谢九当可以随便跑动的‘鬼’。
在这样充斥着不确定性的黑暗里,微妙的不安如电流般从他的脊椎袭上。不知道房间的摆设,所以每走一步都要担心脚下会不会被绊倒,不知道前面有什么所以要努力伸出手臂去测试障碍物的距离。
——Neil也在这里。
一想到那个如同君主般的男人与他同立于室,谢九心里就有点发憷。那个男人……是不是正在注视着自己呢?
猜测涌上心头,如细胞一样分裂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