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骆际安则是微醺,但是他没有想到白若沅居然会是那么生气,但是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毕竟这事按理来说是他有错,可是他们关系比较复杂,却是没有名副其实。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骆际安浑身无力,运转灵气却发现丹田空空,他吓了一跳,差点原地跳起来,等到他检查一番后,这才想起来昨天发生的事情,顿时满血复活。
他冲过去找科尔,结果发现科尔宿醉未消,难受得揉着额头,躺在房间的沙发上,阮乡城在一旁打游戏。
“你这是怎么了?”骆际安看向凄惨的科尔。
科尔勉强解释道:“喝太多酒了,我刚刚知道我昨天居然把什么都说了,你们就当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