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片树叶,那树叶不堪重任,已经破损了。
喻旻随口问道:“你常来此处吗?”
卫思宁摇头:“不常来。”随后又道:“我父皇倒是常来。”
“在他每次想撂挑子不干了的时候。
喻旻:“……”
卫思宁接着说:“我也不太懂,父皇说每次他来这坐坐就能忘掉很多烦心事。兴许是他每次想放弃掉江山的时候来看看美景就又舍不得了。”
他目光望向远处,不知在想什么。“这人和人终归是不同的。我烦闷的时候来这里只会更加烦闷。”
喻旻道:“自然是不同,有人好动,有人好静。有的人排忧解愁需要哭诉发泄,有的人只需要一壶酒,有人需要听戏听曲。”
卫思宁嗯了一声,便又开始沉默。
第8章 有疑
在稍靠南的山脊背面有一棵老松树,枝干粗壮,郁郁葱葱的树盖上蒙着一层若有似无的白霜。松树下竟然有个小木屋。木屋倚着树干而建,看起来有些年岁了。里头陈设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墙上挂着幅万里江山图的刺绣,年久无人,都有些发黄了。想来应该是先帝歇脚的地方。
印象中的先帝是个纵横捭阖的君王,实在难以想象他坐在这间屋子里是何模样。人各有天命,有些事不得不去做,何况是天命所归的帝王。
“你不问问我为何带你来这吗?”下山时卫思宁突然问喻旻。
“为何?”
卫思宁笑道:“我也不知,突然很想带你来。”
喻旻:“……”
过了一会他听见卫思宁的声音:“你要带我回你家,我很高兴。皇宫和禹王府都不算是我的家,我就想着带你来这里看看,就算是到过我家了。”
这算是什么家,喻旻心想。卫思宁说皇宫和禹王府都不算家,可能是因为不是他“一个人”的家。也许他觉得这里才算是他一个人的。
两人从另一条路下了山,山下不远处即是官道。快马不出一个时辰便到了潍城。因为喻旻两人绕了路,又在山上耽误了一些时候,喻家车队倒是先到了。一行人在城中客栈歇下,预备明日一早再赶路。
喻家自古就是大姓,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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