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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喻旻突然木桩似的定在原地,追问:“什么药人?!”
刘竟快疯了,这俩一个赶一个磨叽,急吼:“你道都走不稳就还管什么药人!赶紧跟我走。”
卫思宁回头看了一眼,只看到二十来个灰衣人,林悦他们显然已经被围住脱不开身,他飞快朝刘竟道:“刘将军,切记不能让他看见血。”
刘竟虽然满头雾水,但大敌当前也没张嘴多问,答了声:“懂!”拽着喻旻从另一个方向跑了。
不消半刻,北胡药人切菜瓜似的把自己切完了,满地的血沫残驱,脚下全是血灌透了的泥沙,踩上去黏糊糊的触感别提多带劲了。饶是见惯风浪的李宴阳也面色铁青,使劲儿憋着腹腔的不适感。
周一辛打着打着就恶心吐了,险些让灰衣人得弯刀削掉半边膀子。
好在刘竟叫的援军来得快,几人狼狈归狼狈,倒也没吃着大亏。
摸不清莱乌还有没有后手,几人默契地边打边退。灰衣人明显看出他们的企图,围得越来越紧。正当卫思宁焦灼之时,灰衣人突然暴起,出手瞬间狠厉起来,刀刀致命的砍法。
“不对劲,”林悦嘀咕说。
之前围堵的打法多半是想生擒,现在就简单粗暴地想要他们命。
李宴阳扭了扭酸痛的手,“他们已经发现大帅不在。”
卫思宁鬼使神差地转身,往城门一侧的山丘上看去。黄沙堆积的山丘很荒芜,只有几棵耐旱的树歪歪扭扭地立在上头,叶子同黄沙是一个颜色。
卫思宁甩了甩挂在眼睫的汗,在灼目的烈阳下缓缓眯起双眼,双瞳的视线聚成一点。卫思宁凝目在寸许的山丘上,来回逡巡,终于在枯黄沙地上看到一个可疑的黑色倒影。
“莱乌。”卫思宁瞬间认定。
“余飞!”他大喝一声,瞠目欲裂,“给我马!”心中的暴怒和憎恨在看到莱乌的那一刻暴涨,血刃仇人的执念像是刻在刻在血rou里的诅咒催促着他为喻旻报仇。恨不得拿刀往莱乌生身上一刀刀剐,让他也好好尝尝喻旻这几个月受的罪。
林悦拦在他身前,“殿下,让我去。”
卫思宁愣了一下,眉头渐拧。
“莱乌害我大哥,我得亲手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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