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不知是地下寒冷,还是面前的刑具阴森,几人齐齐打着颤。
卫思宁使了个眼色,余飞会意,上前拎起一人,“刺啦”一声撕开胸前衣服。
那人被绑着四肢,还是不安分地挣扎,想掩住胸口。卫思宁墨似的瞳仁钉在那人胸前——那里刺着一颗狼首。
刘竟蹲**,伸手在文身处搓了搓,嗤得一声乐了,“柔然兵。”
这就表明之前的猜测没错。
他们先一步占了主动权,要挖剩下的东西就容易得多。
两个接近晌午才从地下库房出来,脸色都不太好。炽烈的太阳打在头上,令人有些目眩,卫思宁捏了捏眉骨,声音有些发沉:“余下的事有劳刘将军处理。”
刘竟点了点头,转身回了库房。
——
审讯的过程很顺利,卫思宁回到屋,立在门边脱外袍。喻旻还坐在桌边,像早晨出门时那样看着他。卫思宁顿了顿,把脱下的外衫团了团丢了,边道:“衣服上有血气,怕熏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