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说着虎狼之词:“你家不就是我家?还是说你想一起洗?可以,让你在上面——”
“我、们、已、经、离、婚、了!”一字一顿,林知音推了一把他裸着的胸膛。
离婚两年,她不晓得他哪来的自信,总认为她非他不可?没有他活不了?可笑!
她就站在被他高大身躯笼罩的阴影下,腰板儿挺得笔直,一脸的不屑,眼里亦燃着熊熊怒火。
但他仍不知死活,热衷于挑逗她的怒火,看她炸了毛似的上窜下跳、呜嗷喊叫,他喜欢得紧。
单手将她一带,文灏按着她的小脑袋往自己胸肌上蹭了蹭,洗脸一般,“离了还能复呢!怕什么,把我裤子脱了。”
“神经病!”他裸露的肌肤被她拍得“啪啪”作响,大抵也是疼了。林知音趁他手一松便闪到一旁解锁手机,“你再不走我报警了!”
“报警?”某个吃痛的缉毒警察虎躯一震、眼前一亮,一个贴上她的后背,“来,你抱,我就是警,抱抱我,抱紧......”
“啊——”一声难以控制的低吼,林知音咬紧牙关,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扰民。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腹部与腿间竖着的那条粗实手臂……
那带着薄薄茧子的修长中指卡在干涩细嫩且紧致的入口,她腿一软,顿时动也不敢动了。
他也不动,大抵知道她还没适应。但她全身敏感地带,他一清二楚,一手占着她的甬道,一手又罩上了她的胸部,隔着那丝滑的睡衣,狠、狠、蹂、躏!
“你越挣扎我就越兴奋。来啊!挣扎啊……”
变态似的爱好加耳边湿湿的唇舌攻势,使她声音弱弱的,“文灏……你强J!”
文灏开心地笑着,手里抓着她丰满的软雪玩得惬意,指头隔着睡衣肆意地捻捏,那小红梅硬得可快,只差一会儿,他就该上嘴了。
不过在他上嘴开饭之前,他还要好好教她:“怎么这样说呢?我跟你什么关系?连孩子都有了,干那档事只是家常便饭!”
他当然是说家常便饭,对她比炮友还直接,比狎娼还野蛮,她若是理他,还能叫林知音?
林知音任他掐着自己的胸,干脆不吭声了。顿了顿,他“嗯”了一声,她才有气无力说:“对不起,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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