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u......”
她玩自己rourou是玩得高兴了,殊不知她亲爹被打得,快把昨晚吃的rou全都吐出来了!
“嘶、轻点!”方才挨打的时候,文灏倒是铁骨铮铮。但现下回到房间,他不得龇牙咧嘴,好好搏一搏前妻的同情?
他嘶嘶、噢噢的交替喊着,惹得背后正在给他上消炎药膏的知音咂嘴表示不满,“有那么疼吗?”
“有!很久没挨过打了!”
老爷子大抵也是手软了,这打出来的只见红痕,不肿。知音觉得不严重,过两天就能消了,所以她并不心疼,就当老爷子为她出出气吧!她拧上药膏盖子,扔掉棉签,“好了。”
“还是很疼,你给我呼呼?”他还没达到最终目的呢。
呼你妹!哄小孩儿呢!如若他回头,一定能瞧见知音脸上的嫌弃。她说:“你行了。你和爷爷不就是合起来骗我的?我知道。”
“可我没跟他商量啊,这是他临时起意。”文灏还想老爷子怎么突然上手了呢?居然痛下狠手,真打他!够狠!他回头,望着前妻的态度依然不温柔,又体贴地问了问:“没吓着你吧?”
“没有。但我说的是真的,我在征婚。”
“不是!我好好活着呢,你怎么非得找人改嫁!”
“没有为什么。”知音撂下一句,便要走出房门,不料手腕被他拉了一把,一个回身又被他按倒在床!她皱着眉,迎着他传来的一丝丝危险的信号,一字一字地低斥:“你又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