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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的动作渐渐加快,文灏揽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地抽插,脑海中完全想不到任何可以支持那种虚浮、无助感的点。他搂紧她,紧密地和她交合着,感受她的体温,听她浅浅地叫唤声。
最后关头,他将心心念念、念念不忘的,甚至可能不喜欢他了的前妻,按在自己胸口,让她亲眼看着两人的交合处,那片湿湿黏黏的地带,有他的硬挺硕大在她蜜xue里进进出出,在占据她的身体......
他用力地顶插着,总要淋漓尽致地释放自己所有的热情。林知音被迫承受着,双手牢牢攀住他脖子,情难自溢地喊出几声娇吟,一下一下地随着他,上升到了身体本能的舒爽巅峰。
天忽然也黑了。
未着灯的客厅里阴阴暗暗的,自阳台刮来的风有些凉,衣衫不整的柔弱女人看着高大男人在微暗光线中的挺拔背影,终究还是流出了两行清泪。
“音音,我很认真地解决了你在意的问题,甚至是,我们之间也没有太多的问题要解决了。我是真的,想维持我们这段感情还有这个家的。我真的,回来了。”文灏几乎是伤心地、深层地面对面告诉她。
然而,她还是那一句:“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这个问题,又教他心乱如麻,整整一晚都无法畅怀。
文灏回到家里,放下一袋女儿用的衣服、奶粉、纸尿裤等物品。文夫人问:“音音呢?”
他垂着眼眸,轻声地答:“她不舒服,不过来了。”
文夫人努努嘴,没说什么了。
这个新年,注定也是过得不开心的。
林子佩第一次离开mama,一直吵着、闹着要找mama,文夫人只好抱她到院子外面,来回地走,哄她说mama等会儿就来了,佩佩要乖......未果,她打给林知音的视频电话也是一个接一个的。
小孩的哭声在屋子里头回荡着,通话等待的“咚咚”声亦响个不停。年叁十那晚,文灏烦得只想借酒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