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的,吓得魂都没了,连滚带爬地折回来,哭得像个小姑娘。
秦葟则远远看着,不管。很奇怪的,明明是这种蛮夷之地,个个人又被整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唯有秦葟,他始终像股清流,还是那么斯文淡定,有着一股与年岁不符的沉稳。
年轻气盛的青年文灏就是不够稳,容易燥。他问秦葟:“如果你真是军人,因为你肯定保持不了那么淡定,因为有太多的因素会影响一个军人的情绪了,比方说你说话太少,那些人就听不见,所以你就得吼出来,激烈的情绪也就跟随着被带动起来了。”
秦葟不置可否,他顿了顿,说:“你要稳,取决于你心里的平静,而不是眼前的平静。做一个男人,千万按捺得住,不喜形于色,任他外面风雨交加,你内心平静了,又何从在乎?淋的又不是你。庸人自扰,差不多也是这个意思。”
文灏觉得也是,像秦葟这种自律、冷静到极致的人,他才能成为一个运筹帷幄的出色商人。但他做不得,他还是燥,继承了爷爷那股千军万马、兵戎相见的血性,有别于他不动如山的父亲,所以他读了军校,进了特种部队,成了一名缉毒警察。
那文逸也不用多说了。
他更燥,幼稚的“燥”,一天天为吃饱了撑着的芝麻小事乱吼乱叫,实为,庸人!
文灏觉得他比不过秦葟,但是比起文逸,那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冰镇过的啤酒整整齐齐地码在花园里的一张乘凉石桌上,不过今晚也没月亮,不然他们哥俩也可称为: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
其实秦葟不爱喝酒,他随意倒了杯对付着,身上穿的依然绅士优雅,面色也依然沉着冷静。他斜了对面的苦闷男人一眼,问:“你老婆呢?”
文灏给他一个眼神——你知道还问?
“这种东西......”秦葟故意停顿,又问:“为一个女人搞成这样,不值得吧?”
“呵。”文灏偏入他怀,“不这样都这样了,还能怎样?自己受罢了。”
睿智如秦葟,他有意无意地显摆一下,“我就不会这样。”
为什么说显摆?秦葟他本身有老婆,虽说只是商业联婚、没感情的,但始终也是发妻。然后他又像多数有钱男人一样,在外面养了一个小他十来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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