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他们这些做长辈的担心。还有文正初,他到底也是关心儿子的呀。
她之前觉得文灏和父亲感情很淡,没商没量的,连沟通都很少,也就连带着她怀孕进门以后,文正初对她也淡淡的,她还怀疑自己的出身不得他满意呢。
后来才知道,他并不是不满意。而是像她自己父母怪罪她不提前告知一样怪罪文灏。可怜天下父母心,触目都是伤情,进门时,文正初有些激动,郑重地捏了捏文灏胳膊,说:“回来了,好!”
文夫人逮着儿子看了几圈,又怜惜地看看知音,“音音这几天辛苦了,为了照顾他,你都没休息好吧?现在让我来照顾他,你到楼上补补觉,别累坏了。我让阿姨给你煲汤补补身子。”
精神矍铄的文老爷子用拐杖怼了怼他们,一言九鼎地说:“有功!两个都有,赏!”
文灏没忍住,呛了一下,开始咳。知音连忙轻抚他胸口给他顺气,文老爷子瞅一眼,怼一句:“这么娇气!”
文正初不赞许,为儿子说话了,“一辈子能娇气几回?让他吧!”
此话一出,回家后的文病娇又成了重点保护对象。就连林子佩也知道爸爸受伤了,不可以吵他,小家伙儿路过爸爸的房间,都只是趴在门边上,好奇地往里看一眼。
知音喊她过来放歌给爸爸听。小家伙儿抱起胸前挂的儿童玩具手机,按了按,一首圣诞叮叮歌便聒噪地在房间里响了起来,刚换完药的文灏捧场地拍拍手掌,说好听,真好听!
上门探望他的邱飞白噗呲一声,“难怪他们跟我说,你受伤以后”他比了比脑子,“这里有点不好使,反应还慢。”
邱嫂瞪丈夫一眼,她今儿个对文灏是极其宽容,“你们别听他胡扯,他自己的才不好使!还说去京城陪女儿读书!”
文灏扭过头就对林知音说了他女儿早恋的事,给邱飞白一副“有种你打我啊”的神态,“我没问题,只是我这样不好吗?心平气和的,不要老动气,对身体不好。”
邱飞白倒吸一口凉气。邱嫂说:“好不好,问你老婆。”
“音音,我这样好吗?”他真问了。
林知音倒有些不好意思,勉强点了点头。
“那你们什么时候把喜酒摆上?”邱嫂直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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