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一句话,唤醒了厉澜对叁年前那场让他彻底爱上她的意外的追忆。
那时候的流云刚来TG旅游没多久遇到了一些麻烦,他出于对自己国家的人一点私心,顶多也有个两叁面之缘,她却对他产生了莫名的信任,在街头再见到她时他正处于被人下了药狂躁的状态,不顾一切的强势的把好心搀扶他的流云绑回了自己的住所。
虽然只隐隐记得些许片段,深深刻入脑海里的镜头是她躲在角落里浑身害怕的发着抖忍着内心的恐惧下,却还忍不住关心的问了他那句“我能帮你什么吗?”,接着因被药物控制的实在是痛苦难熬的他,放纵了自己的内心的欲望像头失了控的野兽般狠狠的占有了她。
他在药物的驱使下内心一波又一波难以平复的欲望令他彻底的失了控,只会遵循着内心里这股原始欲望一次又一次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欲。
药性让他失去了原本该有的理智,持续了两天一夜的类似强暴的性行为,耳边传来她哭喊着求他放过她的声音,早已不记得在那两天一夜里占有了她多少次,却深深得记得她后来发着高烧昏迷了整整两天两夜,全身上下大大小小各种青紫的伤痕。
虽然对外泰格一直用着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爱玩女人来做着幌子,唯有他最清楚从来没有真正伤害过任何女性。
对于那些女伴尽可能都是表面上的作作秀,让她们互相误会对外散播各种信息令得世人误解,反而对他是有利无害,只要能更好的隐蔽真实的自己比什么都重要。
后来她醒过来的时候不哭也不闹,乖乖的吃饭乖乖的养伤。他曾经问过她,为什么不恨他。她只回了一句,伤害我那是你本意吗,如果不是那错并不在你,我又为什么要恨你。
他虽然对她怀有愧疚,但更让他放不开的却是她的善良,无时无刻温暖着他这颗孤独的心,从而不可控制的把他这颗即将冰冷的心给融化了。
在两人相处的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他看到了她对所有事情的包容和体谅是其他人都不具备的,她会对所有事情都看的很清楚却常常不会去计较过多,对所有的人和事物都充满了善意但也坚持有自己的原则,这些对于生活在水深火热以及充满着虚伪谎言里的厉澜来说多么的难能可贵。
厉澜从二十二岁时被警校偷偷选拔成为这个计划的卧底,从没想过这场战斗会持续这么久,至今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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