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颤抖和额头冒出的汗水透露出了他的痛苦。
好不容易将针穿上头发丝一般细的缝合线,运用平时缝纫的技术在伤口上来回的缝合着,每逢下一针,那针头穿透皮肤的触感都几度让流云接近崩溃边缘。
仿佛经过了一个世纪的时间,一鼓作气地总算把伤口处理完毕了,喘着气放松了身体,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想着只要今晚上伤口不感染就谢天谢地了。
流云抬眸对上了厉澜赞赏的目光,两人相视一笑,为他把额头疼的渗出的汗水擦拭干净后扶着他躺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