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不舒服,摸着盈娘手里的首饰:“你要帮扶儿媳,给些银子就可以,这些都是我娘的仅剩的东西,怎么能当了?”
盈娘又垂了泪:“立哥,我手中哪里还有余银?”
何德自两年前没考上秀才后,这两年特别刻苦,但凡有空闲,都在房里练字,纸笔就是很大一笔开销,盈娘又怕他太用脑,不时的给何德另外加菜加补品…
所以她那点银子,早没了
何立沉沉一叹:“莫哭了,明日我给你拿银子,就说…就说是她自己的私房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