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商秋芦自己都没说出来,他干嘛要说破了,到时候反倒是让他家河蚌承了这小密探的人情,真是想想都气闷。
想了想,猫爷一脸嫌弃地甩了甩自己手里的一叠地图:“怎么这里面没有那什么大王的兵力分布图?”
白春笙默默翻了个白眼,人家都能做大王了,难道还能这么傻白甜地将自己的底牌随便亮出来?反正,别人他不知道,猫爷藏兵的地方他曾经带自己去看过,没人带路是绝对找不到的,不然他们为什么拼命收拢土著大量种植粮食?没那些粮食,怎么养得起那么多将士?
没想到,商秋芦听到这明显就是挑刺的话,却好脾气地没有反驳什么,只是温和地解释说他们第一次去,也不好一下子上蹿下跳的折腾太多,万一招来那大王怀疑就不好了,反正已经摸熟了这条海路,等他们这批货卖得差不多了,第二次去就有了现成的理由,到时候再寻些军中合用的东西,不愁那些领主们不上钩。
“贸然去打听军力部署,哪怕是找到了门路,也有些风险,倒不如想法子贩卖一批军中急需的物资过去,到时候咱们便可顺着这批物资的去向,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到他们藏兵的所在。”
“我看这个主意不错,咱们刚到这里,况且那郇山城距离咱们这里还挺远的,没必要一开始就闹僵嘛,远交近攻,先把咱们附近的地盘牢牢抓在手里,北方就先拿行商的由头牵制着,等到了不得不动他们的时候,咱们也好有些底牌,不至于手忙脚乱。”白春笙赞同道。
其实以他的性格,是不太喜欢打仗的,更别说这么处心积虑的谋算着侵略别人的地盘了,只是,他心里也清楚,他家这只猫的性子,从来都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的,让他放着一个随时会威胁到自己和家人安危性命的势力在身边,简直就是在挑战猫爷那纤细的神经…… 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他也只能默默祈祷北方那位大王能识趣点,千万别作死惹怒这位脾气暴躁的爷。
看着屋子里气氛有些诡异,白春笙只能打起精神转移了一下话题:“秋芦,你方才不是说还带了些郇山城特有的粮食蔬菜和调味料的种子吗?都是些什么,拿出来我们看看吧?”
商秋芦看了猫爷一眼,发现这位面无表情地瞪了他一眼,顿时心里一乐,不能和领导怼起来,让他吃个闷亏也好。
从袖子里取出一卷誊抄好的记录,商秋芦慢慢跟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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