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走到窦玏旁边,抬起尾巴去蹭窦玏的小腿。
“饿了?”窦玏温柔地说,“再稍等一小会儿,还很烫。”
廖文瑞活了大半辈子,在终于吃到那一口水煮鸡胸rou的时候,泪流满面。
一整个下午,廖文瑞都盘在窦玏的大腿上,一边听着窦玏敲键盘的声音一边打瞌睡。午后的日光从窗户那儿透进来,温暖又舒适。廖文瑞在这一瞬间想,就永远当只猫,让窦玏疼着宠着,好像也挺美好的。
他醒来时是晚上十二点,猛地坐了起来,看了看自己的手。是两只健全的人类的手,五个手指头一根没少。
廖文瑞又摸自己的脸,也没有胡子,再摸后面的屁股,也没有毛茸茸的尾巴。
“变回来了?”窦玏从浴室出来,看见变回了原型的廖文瑞,似乎还有些失落。
廖文瑞抱着怀:“怎么,你还不希望我变回来啊?”
“没有没有,我哪敢啊……”
窦玏靠近他,贴着他耳朵说:“瑞哥,我忽然觉得,猫耳play好像也挺可爱的……”
廖文瑞横了他一眼。
第二天廖文瑞就又跑去了流浪猫狗收容所,到处去找那只折耳三花猫。但是工作人员说:“折耳三花?我们这里从来没有折耳三花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