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李霖小时候才听到过的称呼,也未在他心中激起一丝波澜。
毕竟,已经晚了太多年,造成的伤害都结了疤,也抹不平了。
景和帝盯着面前的虚空,那双干涸的眼中只剩深深的遗憾和懊悔,“你监国也有两三年,各项政务了然于心。也是时候了。明日朕便下旨,正式传位于你。”
“父皇不可!”李霖连忙起身拜倒,再三推辞。这倒不是虚情假意,也是礼制的要求。
可是龙榻上的景和帝,只是用哀伤的语气说:“记得,朕百年以后,与你母后合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