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也是从犯?”邢薇白了贾赦一眼,“想我帮忙出主意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的。”
两人说笑玩闹着梳洗用过了饭,不知不觉间,关系亲近了不少,眼见着邢薇一边灯下做着针线一边跟他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贾赦突然觉得这种关系十分熟悉,就跟当初祖母还在一样,说话做事不用思前想后,不管是在学里还是外面闯了祸,祖母总会安抚的对他笑着道:“赦儿乖,告诉祖母,祖母帮你想想办法”,有时候闯的祸大了些,祖母还会装病糊弄父亲,帮他躲过一场好打。
刚娶张氏的时候,他因为要维持自己在张氏面前丈夫的形象,经常板着脸,装成熟,很少跟她这样毫无芥蒂的说笑聊天,再者,张氏出自书香门第,他却是“不学无术”的浮夸一个,两人根本就没有什么话题可聊。
到了后来,他和祖母病危,他和张氏虽说每日伺候床前,可以算得上是他们夫妻最是同心协力的时候,祖母去了,为了守孝避嫌,他很少进后院,加上父亲日益看他不顺眼,父子、母子间的关系越发紧张,张氏每次看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也令他闹心,后来,有了瑚儿张氏也渐渐的把心思用到了儿子身上,两个人的话就更少了,·····,贾赦犹记得祖母为了他,不顾年迈体弱,舍了老脸替他求娶张家女儿,临终前还拉着他和张氏的手道,“你们俩要互相照顾,有事多商量着办,永远记得,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他到底是辜负了祖母,辜负了张氏,连自己的长子都保不住,······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年,只因为舍不得琏儿,只因为还有几分不甘心。
不甘心呐,他堂堂正正荣国府的嫡长子,正经的主子如今被赶着住到了马厩里,他却连句怨言都不能够有,他的嫡子原配发妻稀里糊涂的没了,没了就没了。
“老爷,你怎么还哭了?”邢薇有一搭无一搭的跟贾赦说着话,突然觉得屋里的气愤不对,抬头一看,贾赦满脸的忧伤,眼里还流下泪来,邢薇吓了一跳,丢下手里的活急忙跑过去安慰道:“你怎么了,不哭,不哭啊,有什么事情跟我说,我们一起解决。”
☆、嫁妆(纠错)
这是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邢薇算是知道何谓人们说一个谎言要百个谎话去圆,“我是长孙女,又调皮,有事没事的就歪缠在祖父身边,有一次偷看了祖父的匣子,因为放的太机密,就记住了,这么多年差不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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