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事生非,祸家乱宅似的,”又拍着心口求告道;“您还是快让我们老爷休了我吧,免得我那天被人害死了,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放肆,当真以为我不敢休了你,”贾母色厉内荏的喝道:“不要以为老大护着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们老爷都自身难保了,还怎么护着我,老太太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因为身处红楼不得不憋屈了几个月,对于贾母的偏心她也忍着,主要也是贾母针对的人不是她而是贾赦,还因为贾赦在她心里没有地位,无法产生共鸣感,所以,贾母如何贾赦,她无所谓不说,甚至还会在心里看热闹说活该。
前世看多了婆婆、媳妇吵闹打架甚至对薄公堂的,邢薇怎么忍也不可能对婆婆有多么的敬畏,如今贾母算是“惹”着她了,且还是无理,她怎么会让对方白骂而不还回去。
“你竟然敢骂婆婆,你忤逆不孝。”王氏也在一旁煽风点火:“老太太教训,就是大老爷也在一旁听着,偏就你胆大丁页嘴?”
“是啊,母要儿死,儿不得不死,”邢薇冷眼看了王氏一眼;“我不是老太太生的,我还有被休,和离,下堂的选择,干嘛要自己找死。”又对着贾母道:“都说兔子逼急了都会咬人,老太太把我们大老爷逼急了,您可想过,他会做什么呢?上书推去爵位,离开荣国府?分家?自请出族?月兑离母字关系?自裁?或者干脆把这荣国府还给圣上,一了百了,谁也得不到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