缴税银的,只他听着贾庆还有下文,也不说破,继续听着。“二少爷您是不知道啊,”贾庆语气里丝毫没有把贾琏当做孩子看待,这贾琏统共不过十岁,他早年也是在路太君的庄子上,从来都没有见过面,两人只是“神交”亦,可这一路上对贾琏亲切的语气,谈话的内容也不见外,似乎从来就在一起,“这上游和下游的百姓早在五六天就有拖儿带女出门逃难的,可天老爷下雨到处都一样,他们能够往那里逃?大概早就听说了咱们县里富裕,于是有亲戚的便都过来投了亲戚,没有亲戚的也往咱们这里来要饭,咱们老爷怎么能够看着他们那样呢,就组织人把他们集中起来,反正咱们衙门里空屋子多,就男女老少都在一起,虽然人多挤点,可好歹不漏雨,不饿肚子不是,这本地的百姓跟他们一对比,还不感天谢地?”
贾琏便笑了,自家父亲在京城的名声可以说是“臭名昭著”,早先说他浮夸顽劣,不孝祖母,不友兄弟,不爱亲子,这几年又说他是“傻大憨”,别人当官都发财,他倒好,往里贴银子。
只是听到贾庆这样说地方的百姓夸父亲,再听到别处的百姓背井离乡的来此避难,他心里就不免高兴几分,在张老太爷的教育下,贾琏可不是一个看重铜臭的人,人心有取舍,如果真的多花几两银子就可以买一条人命的平安喜乐,他倒是愿意倾家荡产。
这也是张老太爷针对贾赦的“见钱眼开”专门对贾琏做的思想教育,他也怕遗传啊。
说着话,马车已经赶进了主院,就听得贾庆吩咐,“把马车往廊下赶点,别让二少爷淋了雨。”这边贾琏扶着贾庆下了马车,那边忽然就窜出来一个小人,头上戴着可笑的动物面罩帽子,身上穿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衣服,在雨里来回淋着竟也不怕雨。只听他大喝一声;“来着何人,报上名来。”就挡在了贾琏面前,可笑的是他人还没有椅子高,却摆着一副大将军的架势,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贾庆不免就笑了:“三少爷,这是你二哥,二少爷来了。”
“二哥?”贾瑛歪着脑袋看了贾琏一眼,“不像?”
“为什么不像?”贾庆似乎一点都不怕自己越了身份,逗着贾瑛道:“你见过二少爷?”
“小爷什么时候见过二哥?”贾瑛一脸得意,摇头晃脑的学着:“才两三岁就离开的父亲,独自一人留在张家,虽然是外祖父家,可是到底孤单,”说完又点着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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