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能够单独处理家仆了事,贾赦还是听得进人言的,尤其是贾琏的意见。
贾赦忍了脾气,不动声色的照旧忙着拜会晋王,忙着与金陵城旧世家周旋,一边通知贾珍带着足够的家人过来好帮手协理后续事宜,打杀简单,处理也容易,漏网几个只怕事难平。
贾赦、邢薇和贾琏都不敢肯定这些老家人有没有借着荣国府的名头在外做事情,但他们竟然敢住了主子的屋子,穿戴吃用,摆放的家什并不比他们这些个主子差几分,只能说明他们的手上不干净。金陵旧世家盘根错节,且还多是当初的从龙旧人,根基比京城的官员还要深,老圣上当初建国不稳却一意迁都,何尝不是摆拖这些旧功臣。
“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东海缺少白玉g,龙王来请金陵王。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注1),贾赦小时候也当做歌谣来唱,那时候颇引以为傲,现在心境变了,又重归金陵城,在听这歌谣却是冷汗直淌到脖子里,浑身冷冰冰。他一直以为警报解除,却发现,原本以为拿掉了的头上悬着的刀竟然还悬在头上没有解下来。
如果当初不是邢薇拿性命难保来吓唬贾赦“反抗”贾母,他或许也就跟原著一样,到老也一直窝在马厩旁边的院子里。但他总是有火性的人,知道在性命不保的时候跳起来反抗。这次却不干自家人的事,而是家仆和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族人串通一气欺瞒自己,想到亏他们还是享受自家的余荫才有的今日,让贾赦如何还能够容忍。
贾珍火速带着家仆来到金陵,此乃家事,用不到衙役,即使用衙役,也没有用那三县衙役的道理,到底是隔着地界的,免得被人说“越界”“谋私”。
在贾琏的“指挥”安排下,贾赦和贾珍报了官,请求衙门派人把老荣宁二府团团围住,租户或者赁屋的证实自己身份与荣宁二府无干的也可以迅速搬走,但若事关仆从的亲属或者有线分说不了来处的,一律扣押等候查明身份。
晋王听说此事,终于召见贾赦,贾赦含羞先请罪,这事在京城都做过一次,不需要指点他就唱念做打的表演了一通,把个晋王看的一愣一愣的直言他真是“大义灭亲”的天下第一人。
贾赦得了“嘉奖”,回去更是雷厉风行,抓的抓,打的打,关的关,抄的抄,先对库房的总账,多了少了总有人来交待个清楚,再查名下的田产地铺,隐瞒私报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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