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偏那没有数的王氏还掏空了一半,她这次是性命难保,老太太也救不了她的命。
“都是御赐的?”贾琏也吓了一跳,不光为王氏的大胆,也为继母邢氏的“局”吓了一跳,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简直是孤注一掷了。“值得吗?”
“功高震主,收买民心,”邢薇叹了一口气,“咱们家是军功起家,又没有多深的背景,早先手里还有军权,好歹被你父亲给交了上去,这才让上面放心点,要不然怎么会放你父亲出去做地方官,”邢薇才不会觉得张老爷子会瞒着贾琏自家的发家史,还有贾赦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有张老爷子的言传身教,恐怕贾琏知道的东西比贾赦都多,可也因为知道的多了,考虑过多,有些事情就放不开,处理起来怵手怵脚。再者,文臣和勋贵的起家根本不同,保命方式方式自然也不能全部一样,文重名,武重权。
文臣为名声而活,武将没有实权则早晚是人家砧板上的rou,任人宰割。
可武将实权过大,盛名过旺,则需要适时的自污保命,所以勋贵之家多败家子,是他们家真的不会管儿子?不,只是大家长的一种平衡手段之一,为的是保全家的命。
“九年又得了两把万民伞,要不是你父亲早先拦住一回,这三把都能有,”第二届任期将满的时候,贾赦听到了风声,说是三县的百姓们又要做万民伞,当时他急忙派人拦住了,这最后一次,实在是拦不住,才又收到了这把偌大的万民伞。是功绩,也是让上面猜忌的源头,“功勋武将加上你外家文臣代表,再有这五县百姓,你说咱们家若是不来点把柄让圣上抓抓,他睡觉能安心?”
是不安心,贾琏早就听外公讲自己这个继母有见识,让自己多跟她接触,在溪县几年,她几乎已经退居二线,很少参与父亲的事情了,再说,那些事情在男人眼里并不算是大事情,难得的是这种“大是大非”,一般女人如何能够看的如此之清?“自污?可是?······”
“可是你父亲是舍不得让你们犯错给别人抓把柄的,他自己也没有多少脑袋犯大错误,只有拿你二叔来开刀了。”邢薇笑着看贾琏,动贾政王氏本来不算是自污,本就是分家了的兄弟,只不过会被人说几句薄情寡义,可贾政王氏连着老太太,这“不孝”的帽子扣下来,谁都扛不住,可话又说回来了,这偷盗自己家祖宗的“传家宝”,就是贾母史氏老太君想拦着贾赦不追究贾政王氏的罪责都挡不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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