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手被折断了!!
众家仆的嘴全都张的老大,傻眼地看着这一幕。
“我就知道!”徐少清痛苦地捂住了脑袋。
徐少清就知道燕燎会这么简单粗暴的解决事情!和自家那个笨蛋弟弟行事风格一模一样,难怪笨蛋弟弟愿意跑去漠北给他当牛做马!
只不过比寻常人出生高贵,又自小在王臣们的呵护奉承下长大,就可以随意冲动胡来吗?
徐少清完全不明白父亲是从哪里看出来他身上有“锐意图治”、“文武兼得”这些个品质的。
也完全不甘心,父亲为什么总要拿这个人和自己做比较。
燕燎把朱之桦这只变形的手往下拉,又往他裤子上一拉一勾,让朱之桦自己把自己裤子上的系绳给扯了下来,再出手一绕,用系绳把朱之桦的两只手绑到了一起。
这么一来,朱之桦外面的裤子就掉到了地上,身上还剩下一条白色亵裤,顿时冷冽的寒风直往他下身钻。
林二夹紧了腿,不忍直视。这风就跟刀子似的,光是看看就觉得淡疼。
疼痛和寒冷使朱之桦的脑袋稍稍回归了些清明,他总算看清了做了这一切的人是谁。
“燕…燕燎?你你…你怎么敢对朝廷重臣出手不敬!我爹就快调到咸安做官了,你信不信到时候我爹狠狠参漠北一本,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调到咸安?你爹怕是舍不得冀州私自养肥的兵马吧!”燕燎嗤笑一声:“本世子自三岁起,出门捣蛋都不报自己的爹是谁了,你今年贵庚啊?丢不丢人?”
说完把人对准墙边的一棵大树,出手,上扔,朱之桦就这么被挂到了枝丫上。
一个人的份量上去,枝头上盖着的厚雪飒飒往下坠落,顺带着劈头盖脸埋了朱之桦一身,这人身披白雪在枯黄树枝上荡呀荡呀,倒也有些意思。
燕燎看着僵成冰雕般的一群家仆,下巴往树那一昂,吓唬他们道:“要是把你们公子从树上晃下来,往少了猜也得断两三根骨头,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林二看着朱之桦的惨状,感同身受地往自己身下看了看,心道这么老高的,等这些家仆把人救下来,估计他的小兄弟也得废了,也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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