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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燎抬起下巴,默认了。
王信白痛心疾首连连摇头:“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栽在他身上了…但你是不是傻,吴亥多么精明一个人,这都废国立州了,他待在咸安朝廷,姑苏权贵除了嘴上心里骂骂他,能对他有个啥的不利?他根本受不到影响啊,再说了,他提出这事,朝中众人不也得尊崇他?”
燕燎笑意更冷:“你刚刚才说了这是个得罪人的事。”
王信白讪讪躲闪开目光。
燕燎:“这事牵扯到古法,又和不少权贵都有关系,私心里我确实不愿意十二来办这件事。而且…就算是在嘴上心里骂他,也不行。”
王信白看到燕燎的神情,一时所有的话都憋在嗓子里,开不出玩笑了——他的君王,他的好友,对吴亥是真的上了心,认了真。
王信白认真思索了会儿,拳头往手心一砸:“你让他为相呗,他不任相,确实是屈才了。”
“我想给他名分。”
得!又绕回来了!
王信白头疼,随口说道:“既然废国立州的事都干出来了,大不了你再开创个先例,许吴亥一个殊荣,让他做前所未有古来第一个既为后又为臣的 人就是了!好歹也是曾经的姑苏王,又不是无名之辈,且他才能本事在那,谁敢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