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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到了门口,虞药再一回头看,众人停在了五步以外。
……
虞药又开口:“师弟啊。”
他这么叫,只是想让师弟告诉他怎么开门。
师弟被点了名,像被霜打了的茄子,认命地走上前来,朝虞药拱了拱手,边掀起了袖子。
袖子一捋,师弟右臂露出一道两尺来长的血痕,结了褐色的疤,坑坑洼洼,狰狞丑陋。虞药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师弟左手掏了匕首,朝血痕上插去,由血痕一端,用刀硬生生地拉扯到另一端,鲜红的血边喷射而出。
虞药瞠目结舌,慌忙伸手去拉。
未及,师弟便已经转过身,将右臂伸向门口,那大门上盘的枝蔓藤条便一根根立起,手腕粗的枯藤闻血而动,竞相攀爬,不一会儿,师弟雪白的手臂没在乌黑的藤条里。
藤条饮血,先前枯燥的皮重焕光彩,黝光闪动,似黑皮大蟒,活了一般。但仍不知足,顺着师弟的手臂,越来越往上攀,有几只已触到了脖子。
虞药伸手拉住师弟的肩,试着把他往回拽,但分文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