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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药靠近他。
凑近了才发现,这男人处在成年的关口,有着幼稚而狠戾的面容,天真而残暴的眼神,但不知为何,整个人却平静异常,。玄色大氅上有斑斑血迹,铁链锈迹斑斑,倒勾穿肩骨处新血淹旧疤。既像一头困兽,又像一只翠鸟。
于是虞药准备的插科打诨一句也没说出口,他盯着这年轻孩子身上的伤,又对到这年轻孩子浑然不知爱恨的双眼。
虞药开口便道:“我不是他。”
那人更困惑:“嗯?”说罢明白了虞药指的是谁,轻蔑地笑了一声:“所以呢?”
虞药盯他:“我不是他,也要杀我吗?”
那人一脸无所谓:“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虞药看了看一旁的兽煞和剑煞,又问到:“那还不动手。”
那人笑了:“好啊,那动手。”
兽煞剑煞听声而动。
虞药也笑了:“你来吧。”
那人不笑了。
虞药继续道:“你不想亲手杀了我吗?”
那人不语。
虞药看着他的眼睛:“你叫什么?”
他抬了抬手,锁链抖出声响:“松开,我杀你。”
虞药翻出权中天给的符钥,先打开了勾着那人肩骨的大锁。
大锁簌地落地,煞星愣住了。
虞药继续打开了其他的锁,唯独留着勾在煞星脊椎上的锁。
煞星已经回过神了,他好整以暇地看着虞药:“行了,一只手就够。”
虞药严肃地摇头:“不够,不打开你怎么出去?”
突然虞药手停了,看着煞星:“你杀人倒是不急不躁啊……”
煞星一脸平静地看着他,用一种手下过过太多命练就出来的无所谓神情,淡淡地看着虞药。
虞药明白了,他本以为所谓嗜血之徒,必然饮血而乐,可此人并不。他只是杀人如麻而已。他仍旧残暴,但融于平静,他仍旧狠戾,但消于无所谓。视万物为死物,便对万物无所畏惧。他不是拥有“残暴”这一特性,他就是“残暴”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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