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残暴”便不算个特点。
虞药站起来:“还剩后面的。”
煞星看也不看他,自顾自地在手里聚了一堆黑色的火苗玩儿。
虞药绕过去的时候,煞星幽幽地开口,只是在提醒他:“你知道,我不会死的。”
仿佛在告诉虞药,不要试图做什么,不然受伤的只可能是虞药自己。虞药想,对一个煞星而言,这样的提醒几乎可以算是苦口婆心了。
虞药绕到他身后,一手拿符钥,开锁之后把钩子从他骨上取出来,全程他并无动静,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钩子一离开皮rou,血呼呼的、似野兽巨口的伤周围立马聚集了一团黑红的雾气,伤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就在伤即将消失地无影无踪的时候,虞药伸出手,照着权中天的交代,靠近了脊椎骨的伤。
由虞药的四指显出四根细细的红线,向煞星爬去,在碰到他皮rou的一瞬间,骤然显形,成万千线锁,钻入伤口,附于骨上,扣在骨节,咔哒作响。
完成不过一转眼。
待煞星发现,猛然一个激灵,转身挥手,拂得虞药飞摔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