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问他:“你喜欢吃什么啊?”
铃星看看他,回答道:“不知道。”
“甜的还是咸的?”
铃星不耐烦地随便回了个:“咸的。”
毫无预兆地,虞药突然伸手搂住了他的肩膀,把脑袋凑到他脑袋旁边,几乎顶着额头,拉得铃星不得不迁就虞药的身高而微微弯了身。
虞药凑近他,笑嘻嘻地:“我也喜欢咸的,那我们以后就同命了。”
铃星一时间忘记推开他,也忘记了发火,在他十九年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涯里,从来没有跟人离得这么近,他几乎能听到旁边有个生命在跳动,血脉流动都有声音。
是活的。
在制造死物的、行走的诅咒旁边,有个喘气的活物。
几乎是本能,铃星已经伸手掐住了虞药的脖子,同时有数万黑气凝成的针密密麻麻地扎进虞药身上。
等他反应过来,虞药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曳红让虞药的濒死体验过渡给铃星,铃星的功力随之猛然收住。
虞药倒在地上,昏过去了又醒过来。
铃星看着他,一动不动。被动的通感,传来的只有体验,没有疼痛。虞药被疼痛激地一阵青一阵红,头脑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