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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常盛当着众人的面放话,都指望我干活?可以啊,拿好吃的好喝的给我养好身体再说!每顿三大碗干捞米饭,必须两晕一素,不要肥猪rou!鸡鸭鱼五花rou排骨随意搭配!
他娘当场炸了,什么难听的话都骂出来,可常盛啥也不管,直接回杂物房躺着。
接下来的日子简直是水深火热。常盛不动,家里的活可不能没人干,他被责令和他爹下地,喜儿去喂猪和做家务,就连一向用读书为借口逃避干活的常文都被安排去浇水。
大伙劳累了一天回来想吃顿好的歇口气,可喜儿那个手艺,能吃饱就不错了。
晚上大伙都在休息,结果厨房那又传来诱人的香气!常盛又在弄吃的!
这男人居然在烤鱼!深更半夜的在烤鱼!
把嘴里的鱼刺吐掉,常盛说,哦,我没吃饭,我只是去河里捞了条鱼来填饱肚子。
他们在外面累死累活,结果回家没一口好吃的,半夜还要给人馋醒。而常盛像个老爷似的从早睡到晚,醒了就出去晃荡一圈找些猎物准备晚上吃。
类似的事情每一天都在发生,谁能受得了?
于是分家的事情就这么定下来。
以好吃懒做,不敬父母,不亲手足等等理由,他们家通报了族里要把常盛分出去。可分家的时候因为意见不一闹了起来。
他娘以常盛有李老头的遗产,一文钱都没分给常盛,只给了他老宅那破屋子。可常盛却是给自己算了一笔账。
李老头的遗产是外祖父给他馈赠又不是常家的家产,不能算在内。他们要分家自然要以常家有多少资产,然后按男丁人头来分。他是常家长子,日后父母要和他住,他负责养老,分家上要给他多分一点。这样一算,常盛能分到六亩水田,六亩旱地以及一头母猪等等。
他们家的水田是上好的水田,一亩得二十两,一亩旱地十来两,加起来差不多两百两!更何况还要添一头可以配种的母猪?
这些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他娘哪能同意?直接说不和常盛住,日后也不要他养老,那些地啊猪啊就算是常盛给的养老钱。
常盛咬牙,要我净身出户?行啊,那断绝关系,把我的户籍迁出来,我自立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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