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笑着回话:“平日里,我师父常说,沈尧有些天赋,假以时日,定能成大器。”
左护法重复一句:“假以时日?”
语气上扬,似是不信。
恰好,沈尧背着药箱,跨过门槛,从屋内出来了。
许兴修问他:“小师弟,你诊治得如何?”
沈尧道:“我开了两副药方,一副药用于内服,一副药用于坐浴。坐浴的药方子是,鱼腥草、马齿苋、丹参、灵芝草、白花蛇舌草……”
“灵芝草用光了,”许兴修笑道,“今天早上,我检查库房的存药,发现那装着灵芝草的盒子已经空了。”
沈尧蹙眉:“真的吗?”
许兴修敲了他的头:“你这是什么话?师兄还能骗你不成。”
沈尧负手背后,来回踱步。
须臾,他便说:“我现在要去深山采药。脚程快些,今晚便能回来。”
许兴修脸色一变,扯着沈尧的袖子,把他拽到了院子的角落里,压下声线警告他:“你的脑子里装了浆糊吗?深山是豺狼虎豹聚居之地,你一个人去就是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