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头发往后带去,轻啧一声,就不再回头。
他依旧张扬艳丽,玩世不恭,就像是玩腻了一个虽付出了许多时间精力的游戏一般,再好玩的游戏,终究也只是一个游戏,所以他似乎走的毫不留恋。
一千年了,沈孤鸿,本座忍了一千年了。
我、南冥,受够了!
说他冷酷无情也好,无理取闹也罢,他就是这般任性至极之人,既然不合适那就分开好了,干干净净,岂不妙哉。
回想起千年以前他还会在那玉仙峰上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说:“与你在一起,本座不就不能逐鹿天下,血洗修真界了吗?可本座却也实在喜欢你,你说本座该拿你如何是好?”
那人只是低眉浅笑一声,继续处理宗中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