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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冥面上不屑,高贵冷艳,心里却是酸溜溜的想,孤鸿,叫的倒是亲热,他却居然连小除妖师叫什么都不知道。
少祭司似是笑了一声,眸色深邃清冷,里面蕴含着如将人烧灭的怒火。
这房里只有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红衣男人。
这男人容貌比之女子还要来得艳丽,头发随意的挽了一个松松的髻,斜插一只玉簪,显得几分随意却不失风流,这样的一个人,或者应该说这样的一个妖居然能够入住他师兄的房间,凭什么!
何其可笑,她师兄曾说他喜欢清冷端庄的女子,她就努力将自己活成了那般模样,就连她都快忘了自己曾经是什么性格,是否也和一般小女儿般喜欢珠钗玉石霓裳羽衣,可如今他师兄的房里居然坐着一个与清冷端庄这个词毫不相关的男人。
少祭司之所以第一眼就觉得这男人与她师兄会是那种关系,除了对方能入住沈孤鸿的房间,更多的却是那根玉簪,那是沈孤鸿平日里惯爱用的,如今却在这男人的头上。
少祭司深吸了一口气,将死死盯在对方头上玉簪的视线收了回来,冷傲道:“我是谁,我自是师兄青梅竹马长大的师妹,是他最亲密的人。”
“却不知你是哪里来的妖孽?!听花小苑岂是尔等小妖想来就来的!”少祭司声音骤然一寒,手持玉箫就要放至唇边。
南冥眸中闪过一丝戾气,唇边的笑容也逐渐变成冷笑。
“少祭司且慢。”
冷冷淡淡的声音从少祭司的身后传来,一只白皙修长的手轻轻将她唇边玉箫抚下。
“这是我的朋友。”沈孤鸿淡淡道,如同在陈述一个事实。
“师兄!你可知……”少祭司不可置信的看着沈孤鸿。
沈孤鸿一指轻轻抵至她的唇边,示意她不要说话,“我们换个地方说,不要搅扰他休息。”
两人走后,南冥眨了眨眼,嘴角挑出一点愉悦的弧度。
随即识海里的元婴小人又沮丧起来,就是不知道他方才的冷笑有没有被对方瞧去。
“少祭司,你前往我的房间是还有事吗?”
“我……”少祭司自知理亏,可方才之事还历历在目,沈孤鸿在维护那妖精,只单单这番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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