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该隐回来的时候,医师正在为亚伯的擦伤处上药。
药膏碰到伤口,难免激起痛感,疼得亚伯微微抽着冷气,整个人闷在被子里,只有断续的喘息声隐约传出。
“好了,阁下。”医师终于收手,一面收拾自己的药箱,一面叮嘱,“外伤不严重,很快就能恢复。但病人现在需要静养,一定要减少对腰部的刺激。”
“好。还有没有其他问题?”
“现在腰上隔布冰敷,半盏灯后就能取下来。“
“我来吧。“
“好。“医师点点头。
“多谢你。“亚伯低声道。
“您客气了。”
医师安静地出了屋。
该隐端着水杯走到床边。
亚伯的衣服已经掩回,薄薄的冰袋压在外面。血痕和淤青从衬衫边缘露出一丝痕迹,在蜜色皮肤的映衬下十分刺目。
闷在被子里的人侧了侧脑袋,露出半张脸来:“该隐?”
“先喝水。”该隐在床边半跪下来,让他们的视线在同一平面上。
他将水杯递给病患。
亚伯顺从地接过水杯抿了一口:“那种试炼是怎么回事?”
“现在就想听?”该隐问,“你可以先休息一段时间,等伤好了再听细节。”
“我不想休息。”亚伯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