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吗?”
“我在石窟里的时候,一直有人……”
亚伯歪过头——有人?
熟悉的撕裂感打断了该隐的话。
——不可言说。
他抬手按住胸口,尽可能镇静地抚慰自己崩裂的心脏。
我不会说了!
别这样告诫我!
“我不知道。”该隐最终摇摇头,“只是有这样的直觉。”
“那你从哪里来,还记得吗?”亚伯问,“为什么会到这里?”
“我——”心脏快要炸开了。
该隐屏住呼吸:“我……都不记得了。”
亚伯打量对方的怪异神情:“你还好吗?”
“没事,”该隐摆手,“没事。”
他竭力平复呼吸,将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的文件上来:“城里的人认为,‘这里’是唯一的世界,外围除了黑暗,再也没有其他东西。”
“一个大囚笼?”亚伯问,“为什么会这样?”
“现在讨论原因其实没有必要,但我很欣赏你的好奇心。”该隐顿了一下,“人总有好奇心。”
亚伯沉默一阵,思索对方的话:“城里的居民也有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