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城呢?”
他们在家里休息了一天,晚上又顺着人潮去酒吧寻找线索。
路上有一件小事值得一提。
亚伯听见路人谈论着昨晚一家酒馆里的血腥冲突。据说有人在冲突中重伤,女伴则因为受了什么刺激变得疯疯癫癫,最后被人送去了医馆,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
“喝酒也有风险啊。”亚伯感叹。
“他们要是能管好自己,也不会招致这样的结局。”该隐不甚在意地应道。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每天轮换着走访了不同的酒馆。
不过除了该隐桌上每晚多出来的画儿,其他的收获实在是有限。
亚伯将新多出来的那一幅与之前的一叠画纸放到一起,一张张翻看起来。
还是连环画呢,亚伯心想。
两个孩子在田野间奔跑玩闹,然后是一张涂成全黑的画纸。田野变成高楼大厦,两个孩子只剩下了一个,显得有些孤独。
而第一晚那副青面獠牙的自画像他实在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该隐靠在椅背上,仰头揉捏鼻梁:“你看到什么了?”
“梦游画画——还是连环画,你挺厉害的。”
该隐鼻腔里发出一声轻笑。
亚伯放下手中的画纸:“觉不觉得整晚坐着喝酒没什么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