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都怎么回事?”
“你压迫同伴,还不引以为戒?”
“怎么是压迫呢?是亚伯……”拉结尔心虚地转开了眼睛,“他说他想锻炼锻炼。”
“你还知道心虚!”雷米尔一拍桌面,“去想想怎么犒劳亚伯!”
拉结尔被他说服,撑着沙发站起身,嘴里还在嘟囔:“我的书架有那么可怕吗?”
“你的书架和凯苏斯山一样高!”雷米尔从果盘里抓起一个花雾果,作势要丢,把拉结尔吓得加快脚步往门口逃。
“唉,傻瓜。”雷米尔叹口气,低头打量着手中红彤彤的花雾果。
下一秒,手里的果子险些又被他丢了出去——
“你还没亲口向我道歉!”
楼上传来了一声嘶吼。
雷米尔和拉结尔一前一后冲上楼,被房间门口的景象吓到了。
亚伯扶着门把手,脸色苍白地喘息着。抬头看见对面的同伴,他先是迷惑地上下打量对方,像不认识他们似的,接着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倒在地板上。
“亚伯!”拉结尔惊呼一声,上前扶他,“怎么了?怎么了?”
亚伯想开口,但嗓音喑哑,根本发不出声,只能紧紧攥住拉结尔的肩膀,表情异常痛苦。
“做噩梦了?”雷米尔轻拍他的脑袋,“你还行吗?我去叫拉斐尔?”
“不是梦,不是……”亚伯的心底又一阵抽痛,梦中的景象逐渐褪去色彩,“该隐……”